折棠支支吾吾的,到底是不敢说自己被擦的心痒痒,只敢道:“就是脸突然有点痒,我想挠挠。”
皇叔神色缓了下来,“哪里痒,我替你挠。”
折棠随意指了指自己的左边脸颊,“这里。”
皇叔就坐近了看,手自然的环住了她的背,身子前倾,“我看看。”
他的食指就在折棠的脸上摸了摸,“叫太医来看看?”
折棠就赶忙摇头,“不用不用——已经不痒了。”
皇叔又凑近看了看她,应该也觉得无事,才将她放了回去。折棠刚舒了一口气,只见他又掏出一块白净无刺绣的手帕,“你之前送我的桃花枝手帕,我弄坏了,你再绣一朵海棠花的给我。”
于是折棠的未来时间,未来要做的事情,甚至他们未来相遇的地点,都被他安排的明确。
从来他们之间,都是如此。
他说,她做。
他愿意说,她愿意做。
从他举着一把玄伞走到她的身边时,让她起来时,她就已经习惯了听话。
……
今日没在云王府里用午膳,长公主还有些新奇,笑着道:“云王府终于被你吃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