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头对盛将军道:“阿木是咱们自小就夸懂事的孩子,你们两个怎么忍心,这个打完那个打,将好好的孩子给打坏了。”
盛将军就有口难言:虽说都想打人,但是闺女不怕老子娘,一巴掌都没挨着。然后先摔了他的梨白茶盏,后摔了她母亲。
反正她自己是没吃亏的。
盛将军就道:“哎——儿女都是债,哪里就要打她,都是太心急了。”
长公主闻言,微微垂头,“是啊,心急的很,都追到我这里来了。”
盛将军脸就红起来。他到底是根直肠子,被长公主一说,有些小心思就确实掩盖不住。倒是盛夫人此时已经回过神来,肿着一张脸赔笑道:“公主,非是我们心急,而是牵扯到儿女的婚姻大事,便一刻也不敢耽搁。”
许是摔了一摔,此刻也冷静多了,对胡将军和胡夫人道:“这丫头,自小就配给了你们家的阿佑,那孩子好,我看着欢喜,要是不出事情,想来此时你们抱着孙子,我抱着外孙哩。”
胡夫人好似被说的伤神,掩泪道:“是我家没福气,所以你们叫我们来,我们便也来。厚着脸皮也要跟阿木称一句长辈,将这里面的厉害关系跟她说清楚。”
胡将军也道:“阿木是个好孩子,你们让我们来劝她嫁人,我们也是愿意的,但是,我们今日上门,也只是劝她嫁人,不要为了我们那没福气的儿子蹉跎光阴,而不是劝她嫁到李家。”
这里面的差别就大了。
两人说完,又齐齐看向长公主,道:“我们两家的事情,倒是叨扰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