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她,酒量好的出去。
她年幼时便被钟怀用筷子沾酒点在舌头上,而且在国外的时候,好友朝夕家是开红酒庄园的,她时常被朝夕拉去喝酒,钟念的酒量……
她想了想,大概喝下去的这些,只是垫肚子。
钟念举杯,莞尔一笑:“喝啊。”
陈灿被她的笑迷得五迷三道的,嘿嘿嘿的笑,然后一饮而尽。
钟念也把杯中酒给喝光。
又喝了一轮,陈灿醉的一塌糊涂了,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钟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去了洗手间。
过道上有人纠缠在一起,上衣挂在腰间,女人纤细白皙的腿夹在男人的腰上,有暧昧的声音传来。
钟念目不斜视的走过。
她上完厕所,打开厕所隔间的门,眼前就一道阴影闪过。
没几秒的时间,她就被人拉住,推进厕所里,身前的人反手关上门。狭□□仄的空间里,他的气压强大,目光冷冷的看着她。
钟念抬头,见到来人是梁亦封,没有一丝意外。
她瞪了他一眼:“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梁亦封:“嗯。”
“你……”钟念深吸了一口气,她压低了声音:“你跑女厕所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