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哥这才不动声色的坐下。
米线先煮好,一人一妖去窗口端,楠哥加了很多薄荷——从最开始的懵逼与不习惯,到现在爱上这个味道她只用了一个月。
槐序则不同,香菜葱花、泡菜薄荷,槐序每样都加了很多,在碗上堆了个尖。
“怎么不再多加点?这么点哪里吃得回本。”周离实在忍不住道。
“装不下了,我等下再去加。”槐序说。
“……”
“哈哈哈!”楠哥大笑,并给周离拿了双筷子,“你先吃点我们的,等下我也尝尝你的。”
“我也尝!”槐序说。
“……”
周离拨开槐序加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夹了几根装进汤碗里。
口感很清淡,从汤色就看得出,它不会过于刺激味蕾,但鲜味却异常醇厚。一口下去,有一种舒服的感觉从喉咙直流到胸口。
等周离的饵丝上来,楠哥和槐序也没有客气,一人从他碗里夹了一筷子。
直到结完账走出店门,楠哥还砸吧着嘴回味无穷:“这个高汤熬得太好了,我觉得配上米线才有那种温和的感觉,饵丝都没那么好,再加上炖得耙软的肉,对他用的肘子肉……啧啧!”
周离吃不惯饵丝,总感觉很亏。
随后他们又去逛了逛,买了一大堆零食饮料,非常丰富,说是为阅兵做准备。
地点则是在楠哥房间。
“我等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