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朝廷很难不怀疑这些海倭的身份,推测他们极有可能出自大利国,故意冒充海倭进犯海城,怕是打着攻占天元的主意。
若是不能尽管打退这两万贼人,大利国极有可能倾巢而出,到时候整个天元都要陷入战火之中。
朝堂上,武官们一个比一个激愤的要把贼寇打出去,却有文官指责起景珩来,认为当年他一力主张海贸,才会招来贼寇的觊觎,将这大好的江山置于险地。
对此景珩嗤之以鼻,当即让他们把这些年搭着商船赚的银子还回来,全部充作军饷,然后征召兵马制作火炮全力驱逐贼寇。
煮熟的鸭子岂有飞走的道理,那些文官被怼的不敢吭声了,只敢在私下里嘀咕。
好在新帝没有这样的想法,就算没有海贸一事,船坚炮利的大利国迟早会打过来。到那时,他们就真的毫无还手之力了。
如今新帝只会庆幸因为海贸,朝廷才会及时发现大利国的火炮,并弄到了制作秘方,抵挡住了大利国的进攻。
只是那些腐朽的文官不会这么想,在朝堂上他们不敢说什么,私下里嘀咕起来难免叫旁人听见。
一些年轻人受到父辈祖辈的影响,也认为这场拉锯大半年的海战是景珩的错,在看到默默闹闹兄弟俩后,少不得冷嘲热讽一番。
默默还好,全当他们在放屁。
闹闹则不同,他自幼习武,已经有了从军的想法,听到外人对父亲的诋毁,当场就炸了,把那些人挨个儿暴揍了一顿,回到家里就提出要去海城入伍参战。
一个十五岁的小儿,长这么大也就去猎场猎杀了几只猎物,在父母眼里还是个孩子,只当他年轻气盛,根本不可能同意他去冒险。
这小子倒好,竟是偷偷买了良驹养在府外,又在一个天未亮的早晨偷偷翻墙出府,骑上马独自就往海城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