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刚洗过热水澡,先前的疲乏困倦已经没有了,遂摇了摇头:“不困,我们说说话。”
秦笑笑有许多话想跟他说,但是真要说起来,怕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她便问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这一年多里,有没有遇到麻烦?可曾受过伤?”
刚才景珩裸着上半身,她仔细看过没有看到伤痕,却还是不放心想要问清楚。
“没有,这一路还算顺利,便是遇到危险,也有其他人顶在前面。”景珩不想让她担心,轻描淡写的回道。
秦笑笑不相信,但是人已经平安归来,他不想说她逼着问也没有意思,便问起了其他:“几时靠岸的?这一路奔波了几天?”
景珩握住她的手,在掌心里来回揉捏:“十天前靠岸,我在那边待了四五天安排两个副使收尾,就先带着重要的账册回来了。”
在海上飘着的时候还好,他再如何想念也不能插翅飞回来。船一靠岸他就领悟了什么是“归心似箭”,一刻也不想在港口多留,对两个副使交代了该办的事,他就迫不及待的返程了。
秦笑笑心疼道:“这么远的路,你才花了四五天的时间,一路上怕是连饭都没有好好吃一口吧,我看你都瘦了,抱着都硌人。”
景珩轻笑:“路上备有干粮不曾饿着,倒是在船上没什么胃口,可能瘦了一些。”
秦笑笑在他的腹部胸口摸摸捏捏,嘀咕道:“哪是‘可能瘦了一些’,明明瘦的都能摸到肋骨条了。”
说罢,她就打听起他在船上的饮食起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