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抬手重重的抽在她肉最多的地方,虎着脸道:“你再说一遍!”
这一巴掌抽的不轻,秦笑笑疼出了哭腔:“好好说话不成么,干什么动手打我!”
景珩气笑了:“先不好好说话的是谁?”
秦笑笑瞪着他,揉着被抽的发麻的屁股胡搅蛮缠:“你的心胸啥时候变得这么狭隘了?就不能装作没听见吗?”
景珩幽幽的看着她,不发一言。
秦笑笑萎了,哼唧道:“好嘛,若是你敢找别人生孩子,我立马拿刀阉了你!”
景珩这才满意了,不轻不重的帮她揉:“若是不长记性再敢胡言乱语,就不是给你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秦笑笑无语望天,心里美滋滋,情不自禁的抱着他的脸啃了一口。
若非知道他身心正常,真正动起来能让她第二天下不来床,她真要担心他身子不行才分外计较她的胡言乱语。
可见话本里说的“没有男人不偷腥儿”,说到底是不够在意心里的那个人罢了,否则岂能忍心做出拈花惹草惹她伤心的事来。
景珩好些日子没有碰她,这一啃就控制不住了,把人压在身下来来回回折腾个遍。最后不知从哪里摸出几个药囊堆在了床头,直到鸡鸣时分屋子里的动静才停歇。
翌日,秦笑笑睡到饥肠辘辘方醒过来,日头都升到最高处了。她一口气吃了一笼小包子,喝下一大碗排骨粥,整个人才恢复了力气,一改刚起来时半死不活的蔫吧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