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张鹄的势,知道元和帝不会为这件事情对张家怎么样,他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主子,您没事吧?”见嘉明郡主神情呆愣久久不说话,莲心知道她是被那番刺耳的话刺激到了,心里再次痛恨起张世仁和张家来。
嘉明郡主闭了闭眼,双手撑着桌沿缓缓坐下来:“莲心,你何时知晓那那种的身份的?”
莲心心里一跳,猛地跪下来:“主、主子,是、是奴婢那日向侯夫人求助,侯夫人同护国公主提起时,奴婢听到的。”
嘉明郡主恍然,突然明白秦笑笑为何会在一夜之间对那个孽种冷淡起来。
莲心小心翼翼的留意她的脸色,怕她误解秦笑笑的苦心,慌忙解释道:“主子,侯夫人不是有意瞒您,原本她在知晓真相后就想告诉您,没想到您被诊出了喜脉。您的胎相一直不好,侯夫人担心刺激到您,会影响您和小主子的身子,后来……后来您身子不适,侯夫人也不敢说。”
嘉明郡主看了眼已经恢复平坦的腹部,亲手将莲心扶了起来:“我怎会不明白笑笑的苦心,是我自己太蠢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端倪。”
莲心暗暗松了口气,愧疚道:“奴婢有错,奴婢隐瞒了您,请主子责罚!”
嘉明郡主摇了摇头:“你这么做是为了我好,我岂能不分好歹则罚于你。”
说罢,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莲心,你服侍我多久了?”
莲心一愣,回道:“奴婢十二岁时来到您跟前伺候,已有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