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公主劝道:“笑笑的爹娘就她一个孩子,本是要留家招赘的,是您外孙搅和了人家的计划,赔个孩子随笑笑的姓氏理所应当,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孩子。”
说到这里,见母后怒意更甚,她继续道:“儿臣是拿阿鲤没有办法了,您若是能打消他执意娶笑笑为妻的念头,让他不要去祸害人家,儿臣也感激您。”
这话就有些耍无赖了,你个当娘的都不管,一股脑的把难题丢给自己年纪一大把的老娘,这像话吗?
景太后都气得无语了,干脆不搭理糟心的女儿,转头看向儿子,用眼神问他怎么办。
元和帝睨了外甥一眼,语气流露出浓浓的杀意:“一介民女,竟妄图折辱天家,死不足惜!”
景珩脸色不变,直视元和帝:“她生,我娶;她死,我随。”
景太后脸色大变,再不能保持镇定,上前就是一掌拍打在外孙的肩上:“哀家倒不知你还是个痴情种子,连这等诛心的话也敢出,你存心要气死哀家是不是?”
景珩承受着外祖母的怒火,一双手却不自觉的护在她的周身,防止她激动之下站立不稳:“若不是孙儿强求,笑笑早已听从爹娘的安排招夫育子,继续过她平淡安宁的生活;若因孙儿的缘故,给她招致杀身大祸,便是孙儿的罪过,赔她一条命理所应该。”
“你、你还敢说!”景太后受不得气,这会儿脑子晕的厉害,身子开始摇摇晃晃:“仗着哀家疼你,你便故意说这些话逼哀家点头是不是?”
“外祖母!”景珩急忙起身,将摇摇欲坠的景太后扶住:“外祖母息怒,孙儿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