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带外孙找儿子讨公道了,回头问明了缘由,直接来找儿子算账。
“外祖母,此番是孙儿有事相求于皇舅舅,并非皇舅舅有意惩罚孙儿。”
景珩轻轻拂开景太后的手,冷峻的脸上带着几分暖意:“外祖母,您的身子刚好,不能再受凉,不如让母亲先陪您回宫,稍后孙儿再去看您。”
护国公主也劝道:“母后,太医叮嘱过让您万万不可生怒,您就先随儿臣回宫,他们舅甥间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
景太后对母子俩的劝说置之不理,再次怒视元和帝:“鲤儿一向乖巧懂事,从来不提过分的要求,如今他好不容易有事求到你这个舅舅头上,你竟然让他跪了一个月还不答应,这世间有你这样当舅舅的?”
元和帝无奈道:“母后,您有所不知,实在是、实在是阿鲤太胡闹了,朕不可能答应他的请求。”
说罢,他隐晦的看了眼护国公主,以为是她惊动了景太后。
护国公主摇头苦笑,母后大病初愈,她哪敢让母后为阿鲤的事劳神。只是宫中人多眼杂,难免有奴才口风不紧,把阿鲤每日放衙后跪求皇兄赐婚的事传到了母后耳中。
今晚她是被母后宣召进宫,哪知母后什么都没问,直接带着她来皇兄这里找阿鲤,还要为阿鲤撑腰。
元和帝见状,心气顺了些,低声哄皇太后:“母后,外面寒凉,我们去殿里说,若是您认为朕该答应阿鲤的请求,朕绝无二话。”
景太后觉得这话还算顺耳,看了外孙一眼勉强点了点头:“好,哀家倒要看看你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