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出身贵重,并不娇气。纵然被巨大的刺痛逼出冷汗,他也没有哼一声,只催促大布动作快点,以免耽搁了接驾。
剪刀第一次见到主子这副狼狈样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开起了玩笑:“公子,您这也算英雄救美了,按照话本里写的,笑笑姑娘该以身相许才能报答您的恩情。”
景珩一听,眼神犀利的盯紧剪刀,明显不悦到了极点。
不知道是不是仗着跟秦笑笑熟悉,剪刀竟是不怕被发配到别苑养锦鲤,继续笑嘻嘻的说道:“公子,笑笑姑娘多好啊,要是嫁给别人,您就不怕她受欺负么?嫁给您就不怕了,不然今晚您也不会不顾危险救笑笑姑娘不是?这世上除了笑笑姑娘的爹娘,恐怕就只有您对她掏心掏肺的好了。”
景珩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话思考,居然觉得有道理。正要点头,突然剑眉倒竖的骂道:“放肆,本公子对笑笑是兄妹之情,你个狗东西竟然唆使本公子做这等禽兽不如之事!”
见主子如此生气,剪刀吓得缩了缩脖子,大声喊冤:“公子,您误会了,小的是心疼笑笑姑娘没有亲兄弟撑腰,才想出这么个馊主意,不是想让公子当禽兽哇!”
景珩听罢,脸色略微好看了些,指着房门说道:“出去,今晚别让本公子看到你!”
“是,是,小的这就走。”剪刀如临大赦,忙不迭的滚了。随手关上房门之时,还不忘对悄悄给他竖大拇指的石头挤眉弄眼。
少了聒噪的剪刀,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景珩不受控制的思索着剪刀的话,眉头渐渐皱紧,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