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是有兴趣,可以帮我取一个。”
“那岂不是占了你的便宜?”
“陛下这话说的,这应该是我的荣光才是。”
“那就叫黄郎吧。”
“真是……好敷衍的一个名字。
行,就先用着。”
“名字这事,如何能凑合?”
“陛下的名讳,现在用得多么?大楚上下,文人作诗公文行书,也都得避陛下的讳;于外国而言,只知道陛下您当初是楚国的四皇子,也曾是楚国的摄政王,现在,是楚国的皇帝;
又有几个人真能记得陛下您的名字?”
“你的心,很大。”
黄郎伸手捂着嘴巴,又开始笑,道:
“再说句让陛下您觉得很欠打的话,
天生的。”
“是很欠打。”
“我自己也这般觉得。”黄郎伸手指着自己的耳朵,“打我记事儿起,耳朵边,就总像是有人在对我说话,说着那些三六不着调的玩意儿,就是现在,还有。”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