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过,你得给我写另外一份,郡城的门,你得给我叫开。”
“这您放心,且不说我这边一败,郡城那里本就空虚,怎敢再继续顽抗,其实,我早就安排好了,您大可派人去叫门,里头人会开门的。
也是希望将军和世子殿下,可以体恤生民,该打的也打了,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输了也就输了,反正八百年前大家都是一家。”
“既然有这番觉悟,先前在搞什么?”陈仙霸问道。
徐谓长摇头道:“就差一点就能把将军您给搞死了,那还不值得搞一下么?”
“也是。”
徐谓长侧过身,道:“将军,劳烦您动手。”
陈仙霸伸手,从一名甲士手中接过一把硬弓,而后,绕过其脖子,猛地开始发力。
徐谓长本能地双手死死地扣住弓弦,身体开始挣扎,似乎想要挣脱,同时涕泗横流;
到最后,
死相极为凄惨。
天天在旁边叹了口气,道;“这家伙是真不知道,被勒死其实是最丑的,还不如保持微笑快刀切了脑袋再缝回去。”
“厚葬了吧。”陈仙霸撒开手,吩咐左右,“就葬在这山上,立个碑。”
“喏。”
陈仙霸转身看向天天,压低了声音道:“今日这事,可不能说出去,尤其是不能让王爷知道。”
“哥,您觉得这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