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懂了。” “所以呢?” “爹,您想所以什么? 所以,儿子就得对您感恩戴德是么? 所以,儿子就得为您的苦心孤诣,痛哭流涕是么? 所以,儿子就得现在抱着您的腿,对着您哭喊,儿子误解你了,爹,你好伟大,爹你太难了,爹,儿子以后会好好地,继承您的志向。” 姬成玦眨了眨眼, 伸手, 指向燕皇, “姬润豪……” 当儿子的, 当臣子的, 此时, 直呼君父的名讳。 “你做梦!” 燕皇双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儿子不停地对自己大不敬。 但今日的他,却没有丝毫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