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的温母心满意足地笑了下,歪头俏皮说:“那我明天再订些让人送来!”
等温恬吃的差不多停下时,温母问:“不吃啦?”
温恬用舌尖舔了舔嘴唇,摇头说:“不吃啦。”
温母这才开始往塑料包装盒里小心翼翼地盛放剩下的草莓酥,她把塑料盒的盖子盖好,用袋子装起来,语气欢快地说:“啊!终于把剩余的打包好啦,我把这些给你爸爸和淮淮送去,你自己在家玩啊。”
温父就是旁边大学城刑警学院的大学教授,而她的邻居竹马傅淮,今年如愿以偿地考入了从小就向往的刑警学院,现在已经是大一新生。
温恬考虑到温母的身体不适,说:“我去吧妈妈,你在家里休息。”
“外面的天气还挺热的呢,你身体还没好,我去送吧。”
温母点头应下,“路上小心。”然后又想起来什么,嘻嘻笑了下,“甜甜,要告诉他们这是我亲自做的,不是订的。”
温恬很配合地“嗯”了下,话语依旧清甜:“我知道啦。”
温母这才满足地回了房间,温恬对于母亲用这种小把戏骗父亲已经见怪不怪,反正父亲心如明镜但面上却从不拆穿。
她走到客厅叫:“糖包。”
大金毛正趴在沙发边舔窝在沙发里眯眼休息的布偶猫,听到温恬唤它,立刻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温恬蹲下来帮大金毛扣好锁链,笑着调侃它:“你怎么又去闹糖豆啦?”
糖包:“呜~”
温恬拍了拍它的脑袋,“带你去见见你爸爸呀。”
温恬一手攥着绳子一手拎着袋子,在玄关换好鞋后就开了门出去。
糖包在外面也特别乖,从不撒欢地到处跑,温恬往哪儿走它就跟着往哪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