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扯西问的,没谈什么。”张杨漫不经心的短捷作答。
“哦?”阿裕诧异的看着他,这倒出乎他的意外。
“怎么?失望啦?”张杨将眉头向下一压,眼睛斜视着他。
“我失望什么?”阿裕见他这般眼神,心里一惊,这锅可不能背。
“谁知道呢?”张杨没好气的将他一句。
“看来这年头不能做好人,关心两句倒成奸细了。”阿裕委屈的瘪了瘪嘴。
“奸细?难不成你知道今天的事?”张杨紧紧地盯着他,这更换色料和印油的事跟他息息相关,利益驱使,若不是他,哪会是谁呢?
“我哪里知道。不过用脚指头猜猜也该想得出来。”阿裕自鸣得意的说。
“猜得出来?你以为你是算命的?”张杨不屑的剜他一眼。
“算命的不会,看相的总可以吧。”阿裕炫耀起来,可以织成几张扑鱼的大网。
“你就吹吧,说你是仙,你还真以为自己长了翅膀。”张杨口无遮拦,损了一回。
“我长没长翅膀,我自己知道呀。不像某些人,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阿裕轻蔑的说道。
“你是说我被人卖了?他是谁?”张杨恨恨的咬着牙,仇深似海的看着他。
“应该是你最亲近的人吧。”阿裕没有指名点姓,其实他也是暗中猜测而已。
“你说是李羽新?”张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李羽新,除却他的亲大哥,唯有他跟自己比较亲。
“我可没说啊。”阿裕赶紧撇清,不过想想,这李羽新已然离职,即便做个替死鬼也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