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之前一号诱饵遇袭的时候，何问之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今天的脸皮异常的喧嚣，比起往常的波动要狂躁了很多。

一开始，他以为是对方派过来的脸皮鬼比较多，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过话又说回来，确实是挺多的，一口气就来了七个。

第一个被何问之不小心打死了，然后一号诱饵这里抓到了两个，接着又在别的地方抓到了四个。

可即便如此，脸皮的波动依旧没有停止，而且愈演愈烈。

那么这无非就只有两种情况了，要么脸皮鬼还有很多，要么就是无脸女人亲自来了。

不过之前就有通过秋市那边了解过情况，他那边被撕掉脸皮的受害者就只有五人，春市这边也是五人。

刚好十个。

从陈艳芳跟丁颖开始，被何问之消灭的脸皮鬼也正好是十个。

当然了，不排除无脸女人还在别的地方害过人，又或者她害的其他人灵调局这边还没有查到。

不过就在那时候，李恩所在的位置爆发出了浓烈的鬼气。

这般冰冷浓厚的鬼气，简直就像是有人在电梯里忍不住放了一个巨响巨臭的屁，想要不知道都难。

都这么明显了，那就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了。

即便不是无脸女人，那也绝对是一个不弱的鬼物，绝对要比这些脸皮鬼强大太多。

这一刻，何问之彻底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