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慕容恪这么说,总算把悬着的心放下了。
既然她说了要静养几日,那么,寿安堂闭门半月,她要休养咳疾,也不是什么大事。
有些事情,只要几天光景,她就能好好转圜了。
刚闭上眼,用力忍住两腿的刺痛,刚要休息一阵,却听朱氏焦急开口了。
慕容恪听了祖母一番话,想着祖母歇下了不便打扰,刚要伸手要扶住朱氏一起离开,却不料朱氏却意外的推开他的手:“母亲,您年事已高,且本就体弱,应该万事仔细小心才是。您看着只是小小咳疾,若不好好调养,万一逡巡不愈,可如何是好,府里大夫总归不是太医,儿媳也知道,您心疼小辈不愿声张,可儿媳还是不放心,总是得请个太医来瞧瞧才是妥当。小病不仔细,大病可难治啊,母亲!”
慕容恪错愕地把手收了回来,母亲从来不对对他如此疏远,可再一细想,觉得母亲说得极为在理,他将身上的大氅脱下了,披到了朱氏身上,转身对着跟在身后的青霜。
马氏腿疼得已经没力气再说话了,心里将朱氏骂了个狗血淋头,刚要想法再说几句打发他们,却听慕容恪说:“母亲,您说得对,儿子马上着人请太医来!”
青霜接了命令,快步离开找长平请太医了。
李妈妈想死的心都有了,评了老命不要还要拦着两人,却被慕容恪一把推开,扶着朱氏进了屋。
李妈妈狠狠一个趔趄,被小丫鬟扶了一把才站稳,看见两人身影消失在眼前,感觉整个人都凉了,差点就眼前一黑长长当场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