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过去,这里的歌舞伎女郎,多出了不少。
一些长相端庄,看起来彬彬有礼的女士,不少都是曾经的家庭主妇或者学校女教师。
迫于经济上的压力,不得不出来寻求兼职,好补贴一下家用。
灯光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那种细细地,浅浅地,滴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慢慢的,沉下去的感觉。
昏暗的灯光下,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灵,虔诚的神乐欧式建筑,遨游,颓废。
幽暗的角落里,只有音乐的问候,长谷健太默默玩弄着手中的酒杯,晶莹的液体似有微光,这间鲜有来客的酒吧,只剩下了些许萤光。
花红柳绿的酒,嘈杂震耳的音乐,疯狂痴迷的舞步,让自己像忘掉现实生活中所面临的压力,忘记那曾经记忆深刻地豪气,忘却那曾经留在心灵深处的疲惫……
只是,喝了一杯又一杯,却怎么也按不下心里的惶恐和迷茫。
李大笑。
一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家伙。
两年前知道这个名字时,在这个酒吧,在这个位置,长谷健太用整整一百万日元,拦着身材姣好的歌舞伎,红着脸,嘲讽这只是一个买不起房子的华夏可怜虫。
如今两年过去,长谷健太才明白,他才是那个真正的可怜虫。
房地产,居然真的跟那个混蛋说的一样,崩盘了。
证券市场,也被那家伙预料到,跌的十不存一。
而这两年,他的公司订单不断减少,哪怕已经裁员了许多人,开源节流,可整个市场都糟糕至极。
他一直以为的笑话,却不想自己当初的狂妄才是真正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