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你还有理了。那你说,你身上怎么天天都带个这种恶心人的东西在身上。最近又没见你用,你除了干坏事,还能干什么!”
说着,卢新月感觉自己很是委屈,眼圈一红,变得泪眼汪汪起来。
沈建南这种家伙,一直都是吃软不吃硬,虽然偶尔被人强过,但心里还是见不得小娘们哭。
卢新月这一哭,这厮顿时就急了。
“我说我是做演讲,你信么?”
我信你个鬼。
你这是当我傻么?
嘶——
避孕套的包装被撕开了。
卢新月不哭了。
吓得起身就想跑,但等她看到沈建南的动作,连忙喊了起来。
“建南。你干什么,脏死了。”
沈建南没说话。
他想说,但没办法说话。
一只手拿着纸卷的吸管,一只手捏着避孕套,正鼓着嘴猛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