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凯利斯从包里拿出了录音设备和笔、纸工具,准备开始工作。
但沈建南却意味深长笑了一下,笑的让凯利斯心里发毛,下意识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凯利斯先生,我想你也知道,有一些人似乎对我不是很友好,这次专访,你可不可以更客观的记录呢?”
“……”
客观?
凯利斯听懂了沈建南的暗示,所以,脸上浮现起一丝愠怒。
“尊敬的沈先生,我很感谢您给我这次专访的机会,但《太污士报》是一家历史悠久的传媒机构,我也是一名职业经济编辑,我的职责不允许我做出什么偏颇的事情。”
“这样啊!”
沈建南笑着说道,随手从茶几下面抓了一样东西丢在了桌子上。
“现在呢!”
一沓英镑。
全是五十英镑捆扎在一起,鲜艳的油墨令人似乎能够闻到墨水的香味。
但凯利斯脸上的愠怒却更盛了。
他非常崇敬传媒这个行业,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标题党和虚假新闻,在他从业的二十年里,一直为自己的坚持原则所骄傲。
可现在,居然有人敢拿钱羞辱他。
愤怒之下,凯利斯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