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英韦斯很头疼,克朗单方面挂靠埃居,执行的是固定汇率制,百分之十二的跌幅已经完全跌破了百分之六的浮动下轨,可是三十亿撒下去连个水花都没看到,就算把剩下的四十亿也撒下去,在疯狂的空头冲击下,也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骂娘,已经无力。

英韦斯就想不明白了,这些疯狗一个个都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敢进攻一个国家的主权信誉。

这从未有过。

从历史到现在,从未有过,从未有过资本居然敢挑战国家的主权信誉。

事实又摆在面前,看了看芬兰马克的价格,再看看丹麦克朗、挪威克朗和冰岛克朗的走势,英韦斯不得不相信,真的有疯子敢进攻国家主权信誉,而且还是一次进攻五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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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是魔鬼的号角?

不然为什呢,会有这么多疯子胆敢向国家主权信誉发起挑战!

该死的德国人,该死的美国佬!

还有那个来自东方的魔鬼,都该死。

身为中央银行的执行总裁,英维斯哪里会看不出来,这一系列的反应根源又是在哪里。

如果没有德国人的疯狂加息,资本就不会从瑞典持续流出,让克朗的汇率机制遭到贬值的压力,让那些国际资本看到了其中的机会;如果没有美国人在背后使坏,苏联不会解体,德国也不会合并,就不会有现在的德国加息。

如果没有那个该死的东方人将利差的变量共识与众,并教会所有人去怎么赚取利差,瑞典的资本也不会加速流出。

“该死的!”

英维斯愤怒骂了一句。

但这一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骂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