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一周之内不还给银行,他将会被起诉。

“该死的,那些银行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交易系统会突然出了问题,为什么跌到了风险控制线,也没有像过去那样强制平仓。

该死的银行家,这帮该死的吸血鬼。”

“你们能让那些银行家不朝我要钱么?”

“你们不能,那些该死的银行家,才不会管我的死活。”

戈斯曼·卡宁哭着,骂着。

从道理上来说,他在hex开出的头寸,在亏损百分之八十的时候,理应被投资银行强制平仓,但结果,并没有,按道理来说,这是银行的责任。可是,没等他去找银行质问,银行已经把追加保证金的传单递了过来,并且告诉他,如果不偿还负债,将会没收一切财产,并且起诉。

跟银行家讲道理?

还是算了吧,戈斯曼·卡宁很清楚,这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言,讲道理的银行家,那还是银行么。

晴朗的天空忽然飘来几多乌云,璀璨的阳光,被短暂遮挡进了云里,戈斯曼·卡宁一口将就凭的白酒全部灌下,像是喝醉了一样忽然朝着空无一物的大厦下方一趴。

“上帝啊!”

“……”

7月18号,德国央行执行新的利率,高达百分之七点六的基本利率,让芬兰市场资本大幅外逃,股价遭遇重创,一周时间跌幅达到了百分之十六。

赫尔基辛格,中央银行。

安宁拿着手里的报告,血红色的眼睛,全是悲哀和绝望之色。

股市下跌百分之一个,失业率就会提高百分之一,意味着死亡率就会上升百分之二。可是如果挽救股市和经济,已经岌岌可危的汇价就会失守,到那时候,将会是一场更可怕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