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丝的布料,光洁而又柔顺,蕴含着的热量透过薄薄的丝线可以清晰感觉到,裸露的脊背上传来一阵阵舒适感和冰与火交织的柔软感,就算是柳下惠在可能都不得不分心。
沈建南不是柳下惠,从来都是不是。
放下手里的笔,这厮旋转了一下椅子,拦着沈忆梅盈盈一握的腰肢,脸上露出了调侃之色。
“舍不得哥走啊!”
戏谑的语气,充满调侃之意,隔着布料传来的掌控也让人感觉很难为情。
沈忆梅想否认些什么,但看着那双乌黑的眸子,她却狠不下心否认。沈建南要走了,香港那边去往檀香山的机票已经订好,下一次相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女人是水做的,缠缠绵绵是她们骨子里最想要的东西,身为一个女人,这时候,沈忆梅又岂会不想留恋和缠绵。
任由沈建南托着自己,沈忆梅身子一软有些不好意思靠在了那健壮的胸口。
“哥。你会不会笑我胸无大志,就知道儿女情长。嗯……”
“志向很伟大啊。”
“讨厌。就知道欺负我。”
“……”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
当感受到床的柔软,沈忆梅因为别离,一双眸子早已如哭如泣,过了今晚,近在咫尺的人就又想相隔天涯,不知何日才能再次相逢。
“哥哥,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