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南莫名的想笑,这厮似笑非笑望着尤先铎,眼里全是深深的恶趣味。
“尤先铎先生,不知道您太太今晚来了没有?”
呃……
这是一个很失礼的问题,维克多·安德卢耶维奇·尤先铎的脑子一下子就短路了,不知道沈建南为什么会提到他的老婆。
“我对阁下一见如故,想让安然和您夫人认识下,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尤先铎眨了眨眼,不知道沈建南搞什么鬼,下意识道。
“喔,是这样啊。实在抱歉,她现在不在敖德萨,如果她在的话,想必也会非常高兴能够认识卡戴珊小姐。”
“那真是太遗憾了。不知道贵夫人在哪里高就?”
如同尾巴被人踩到,犹如神经线被人抓在了手里,一瞬间,维克多·安德卢耶维奇·尤先铎的寒毛直竖,差点被活活吓死。
但就在这时,沈建南又开口了。
“喔。抱歉,是我失礼了。法蒂。尤先铎先生你的朋友,也是我们银行的朋友。一定要经常请他到我们银行坐坐,可不能让我们失礼了。”
“是。老板。”
不动声色看了一眼惶恐稍安,满脸懵逼的维克多·安德卢耶维奇·尤先铎,沈建南举了举酒杯点点头,算是告别礼,搂着萨沙·安东诺娃转身离开。
一行人渐渐远去,望着那修长挺拔的背影,尤先铎脸色稍安,心里尽是疑惑。
难道,他真的只是想拉拢关系?
人多自然有点喧嚣,但也非常适合交谈,拿着酒杯,沈建南一路微笑着跟人打着招呼,低声说着。
“法蒂。你见过尤先铎的太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