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乌克兰守军基地一名少尉军官,因为懂得汉语,被郑正临时安排陪彭三在莫斯科做事。
士兵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收到彭三的话,康姆斯基一五一十将话转述给了妇人。
妇人眼里闪烁着不确定的神色,直到彭三点了点头,才珍之又珍将钱收好,感激望着远去的彭三一行人。
彭三心情很好。
作为大学生,大学老师,他很了解老大哥家里多牛逼,但现在,忽然觉得在老大哥面前牛逼了,有钱了,也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走在开阔的东大街,这厮拿着从银行换的卢布,看见一个乞丐,就给一张。
一万卢布,二十五元一张面值。
厚厚一小沓,不久就被这厮散的精光,绝对的一个傻逼诺维奇一个。
什么概念?
可以买到一大桶高纯度酸牛奶,可以买到一大袋面包。
跟在彭三后面的康姆斯基有一种想揍人的冲动,败家子见过,但特么就没见过这么败家的玩意。
对此,彭三一无所觉。
早些年读书的时候,他跟白秋意一起到过东北边境,那时候,遇到的毛子,一个个趾高气扬,打心眼里看不起穿黄大衣的他们。
没办法,人家一个个穿的都是皮草,甚至还有意大利进口的高档货,而他们,连东北皮草都穿不起,裹着厚而笨重的黄大衣,带着绿色老棉帽,脚上踩着以前军训发的黄球鞋,要多寒酸有多寒酸。
现在好了,每丢一张钱,就能感受到一种仰望上帝的目光,要多爽有多爽。
当然,也有很多看白痴的目光,但彭三这厮直接就忽略了那些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