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列·西多罗夫,前苏联国家银行列宁格勒银行副行长,现任财政部莫斯科财政局局长。
身形高大,唯有发福,稍微秃顶但因为看起来很是憨厚的谢尔盖·卡诺斯基,前苏联政治部副部长,现任联邦安全部副部长。
安然·卡戴珊和后者见过,不,应该说那娃·艾丝塔菲娃和谢尔盖·卡诺斯基见过,见过很多次。从东德撤退回国,两人就接触过,后来的政治审讯调查中,更是多次接触过。
可是,所有人都像是从未见过一样。
“这位英俊的先生,是我尊敬的老板,秋山建南先生。这位美丽的女士,是第一资本董事局董事安然·卡戴珊小姐。”
“这位是安德列·西多罗夫先生,这位是他的女儿,美丽的尤利娅小姐,这位是谢尔盖·卡诺斯基先生,这位英俊的小伙子是他的儿子伊万,这位美丽的姑娘,是他的女儿其娜小姐……”
在罗伯特·约翰介绍下,双方彼此见礼。
其他几人都没有接触过那娃·艾丝塔菲娃,所以都没有任何异常,可是当谢尔盖·卡诺斯基跟卡戴珊见礼的时候,也只是简单一句寒暄,无论是脸上还是眸子里,都是一种看陌生人的反应。
如果要说有什么区别,也许,那只能是男人欣赏女人的区别。
没有任何情况发生。
没有逮捕、没有质疑、甚至连问都没有问。
安然·卡戴珊真的茫然了。
尽管沈建南说过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她还是考虑过很多最坏的结果,或者,一下飞机就被荷枪实弹的士兵抓走,或者,遇到熟人戳破身份,就会招来联邦安全局秘密警察的逮捕。
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联邦安全局最高级别领导,都像是没有见过她。
为什么会这样?
“秋山先生。我可以这样称呼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