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难道被盯上了？

说不通啊。

信息像是碎片一样在意识中不断闪过。

忽然，沈建南感觉到太阳穴上多出一双温柔的手。

是卢新月。

手法跟麻生的织月的手法一样，但明显能够感到有些生涩，一推一揉轻压缓按，因为飞速思考有些疲惫的脑门舒缓了很多。

沈建南想了想。

“他们身份有什么异常和共同点么？”

“契科夫，一直在布拉克执行任务，去年开始被削去了所有职权，现在只是无名无职。那娃·艾丝塔费娃，从她透露的信息看，之前是在东德执行任务，时间上看，应该柏林墙被推倒后，就调回来的。

我观察过，那娃的脸色有些苍白的异常，似乎是多日不见天日，眼里，也全是疲惫之色。

很可能，一直在被秘密关押着。”

沈建南沉思起来。

“对了，老板。那娃和契科夫一样，都是乌克兰人。”

乌克兰人，那就对了。

瞬间，沈建南就将这些事情联系到了一起。

819就要到了，但作为曾经的克格勃成员，契科夫和那娃会秘密收到消息半点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