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叼着烟的沈建南眸子闪了闪,他一字一字道。

“鞭炮响的时候,啪、啪、啪。”

卢新月心里一凌。

卢树能够感觉到沈建南那种骨子里的淡漠,她又何尝感觉不到,那种看似随和实在与世隔绝的淡漠几乎渗透了沈建南的灵魂。

卢新月一直可以清晰感觉到这点。

决不能让卢树动过的心思成为一个无可修复的裂痕。

“对不起,沈老师。我真的不知道。”

答复所问。

沈建南笑了起来。

“我不是说了么,都是小事情。说吧,找老师想怎么当说客。”

惬意轻松的语气让卢新月暗暗松了口气,她幽怨道。

“老师,我们卢家有七八口人,有七十岁的老母还有读高中的妹妹,百分之一的股份太少了。”

“卢新月。你这睡客可不是很合格啊,七十岁的老母读……”

沈建南话没说完。

卢树四十出头,那卢新月的母亲还真可能七十多岁了。

可是七十多岁的人有一个二十岁的女儿已经很离谱,怎么还会有读高中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