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杆子里出政权。

苏联拥有最强悍的军队,不管是武器还是兵力苏中央都足以镇压各国。无论金融这种手段有多么的恐怖,但在粉碎一切的武力下根本不可能让苏联解体。

可偏偏,沈建南的分析是苏联一定会玩完。

打闹声、欢笑声、叫喊声、沸腾声。

有年轻情侣相伴走过,有好友携手一起奔过、有深远而青涩的吉他声、也有认真朗读书本的书呆子。

洋溢着青春的大学校园无处不在彰显着生之活力,就连看似干枯的梧桐树也在这种活力中发起了嫩芽,点点绿意下春的气息和生机隐隐可见。

一段不算僻静的小道上,卢新月的眼里全是戒备、好奇之色。

自从下了课,沈建南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断过,那种笑容时而淫荡、时而邪恶、时而真诚、时而玩味。

很迷一种笑容,迷的卢新月感觉就像是一个大白痴、迷的她感觉到有一种阴谋的味道。

女人这种生物有了好奇总是难以克制的,这种好奇心可以超越一只猫,在好奇心的驱动下,卢新月很八卦的问道。

“笑什么呢?”

笑什么?

沈建南笑着说:“如果今年苏联解体了,我该不该笑?”

这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答案。

卢新月很认真的想了想也没想到这有什么好笑的。

从民族角度上考虑,确实该笑,可是这跟晚上做春梦笑醒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