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谢致将话说完,赵瑞曦就又利落地将人推搡着出了房门。这一次谢致只摸了摸鼻子没有再使力气留在房间里不走。
女儿家初潮被个不受待见之人撞见,多多少少也是个不大舒心的事件。赵瑞曦一边暗自忍耐着下腹汹涌的湿意,一边懊恼着怕谢致更加纠缠不休。
“小姐,小厨房给您做了红糖姜茶,您喝喝吧。”
“嗯。”赵瑞曦有气无力地应了守心一句,利索地将白玉碗里温热的红糖水一饮而尽。她自己就通医术,也知晓这红糖水对于女人的那诸多好处。
但是下腹还是难受,感觉盖上多少衣裳被褥都还是冷。
赵瑞曦白日里无聊地翻阅了些经文,晚间勉强用了碗加了党参的枸杞乌鸡汤,就再无胃口地洗漱躺在了大床上。
听有的妇人讲,这女子只有初潮过后方能真正称作女人。赵瑞曦抱着汤婆子蜷缩成一团,心里感叹这做了真正的女人也没什么好。每月就这样难受至极地来上一遭,整个人的精神气都随着那汹涌澎湃的精血给流失去而去。她还算幸运不必下田干活不得休息,但外边那些贫苦人家的女人想必是有着比她更多的心酸困苦……
朦朦胧胧地睡着,小腹开始还是一阵接着一阵地发冷疼痛,但挨了一会儿后,许是那汤婆子发挥了效用,赵瑞曦迷糊间竟然感觉不再如第一夜那般难熬。
就连带着次日醒来时,赵瑞曦也比之前多添了几分气色。
“看来小姐昨日睡得不错,许是天气又回暖了些,我同另外守夜的小淳也睡得十分香甜,今早要不是守心姐姐叫,我们俩怕是都起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