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林霸天之强,他已深有体会,而趴着修炼的功法,他没有听过,更没有见过。
是以,在他想来,林霸天之所以如此之强,根源或可就在这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功法之上,而且就算不是全部,也绝对是之一,遂万分期待,也想修炼。
“恩?”林霸天心里有疙瘩,不愿被提起,神色不虞。
“师兄,师弟以功法交换!”
“您放心,这不是圣宗所学,是师弟家传,不违圣宗铁律!”拓跋旦丁见林霸天不虞神色,还以为是自己冒然相问,犯了忌讳,遂又急急道。
“恩!”林霸天面色一沉,好似生怒。
“师兄,您不要功法也成,灵脉,灵丹,法宝,您要什么,换什么!”拓跋旦丁见林霸天面色阴沉下来,又以为是自己提出的功法交换不合林霸天之意,遂又急急道。
“……”林霸天面色阴沉,无语,不知如何分说,但又不能实话实说。
而其身旁的莫迦南、曾高、于子建三人却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辛苦模样,却是都被拓跋旦丁的话刺激到了,皆在心里念叨,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等人是被一巴掌打得坐不了才趴着修炼的,不知他会不会被笑死,或者是被这功法羞愧死。
“林师兄,那算了!”见林霸天久久不言,拓跋旦丁死下心来,遗憾道。
且见他说完,就又接着抱拳一礼:“林师兄,我等告辞!”话毕,领着其师弟师妹迈步而出。
来时龙行虎步,去时萧瑟落幕,林霸天见状,于心不忍,叫住道:“你真想学!?”
拓跋旦丁听得,瞬间停下脚步,回转身形,一边直直点头,一边急急道:“想学!想学!”
“此法甚是辛苦,要受莫大罪过!”林霸天听得,面色复杂,接着道。
“旦丁不怕!”
“旦丁唯道,视罪过为甘霖,视痛楚为老酒,恳请师兄相授,旦丁无以为报!”拓跋旦丁听得,神色不见丝毫变化,直直回道,说完,躬身大拜而下。
“这?”林霸天听得,脑袋瞬间大了三圈。
本以为能用罪过吓走拓跋旦丁,但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是一个一心唯道的修炼狂,这就变成了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脑袋轰轰嗡嗡,又大又疼。
“恳请师兄相授!”不得回应,拓跋旦丁不起身,又接着道。
但见其言辞语气,虔诚无比,明显誓不罢休。
“恳请师兄相授!”然后又见其身后的师弟师妹也接着躬身大拜道。
“唔,不是不传!”林霸天见状,面色一狠,缓缓道。
但见他说完,面色恢复,又接着道:“此法师兄自创,还在推演之中,师兄正在归纳,稍等片刻!”
“师兄大才!”拓跋旦丁五人听得,直直大赞。赞完,直起身来,静静等待。
林霸天闭目凝神,一副正辛苦归纳功法模样。
而其身旁的莫迦南、曾高、于子建三人,却是快憋不住了,浑身轻颤。
同时,心里也在念叨,这回看大哥(师兄)怎么下台。
要知道,拓跋旦丁也是器殿天骄,与曾高相比,也不逊半分,自有一番见识,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而且就算现在能糊弄过去,出了这神魂界,也必然瞬间就被戳破,到时候不止下不了台,还会多出一个不死不休的敌人,甚至这样的敌人还可能是一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