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能全怪小二演绎看人低,由于他们是卷云阁弟子,所以装卓打扮很是平常,再加上段流下山时因走小路而弄的狼狈不堪,所以乍眼一看,的确有那么几分土包子的模样。
“只不过啥?”段流看出小二的眼神的含义,微有不悦。
“只不过只剩雅间,价钱略贵……”小二也不在乎段流的语气,在这垂云镇中,无论是酒馆也好,客栈也罢,钱庄布庄、赌场妓院,但凡是稍微有点规模的场所,跟云海宗的一些大人物都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
“有多贵?”白阔插口。
“雅间房费十两,酒水菜品另算。”小二说罢看向段流,似乎在等待着他震惊的表情。
“靠,老子以为多贵。”段流不屑,白阔今天可是带着足有百两白银,一顿酒钱还是付的起的。
“那既然如此,客观请随我来。”他们若是没钱,那是在小二意料之中,但他们有钱小二也不意外,因为凭他对云海宗的了解,也知道有一个叫卷云阁的存在。这卷云阁当真是奇怪,管你有钱没钱就是一副土包子打扮,端的是让人费解。
三人随小二来到楼上雅间,点好酒菜之后遣走小二上酒,而后开始闲聊起来。
须臾,菜食上齐,三人吃喝畅饮,好不痛快。
“你确定?”雅间门外,一个脑满肠肥的掌柜模样的人小声问道。
小二透过门缝再看一眼,点头道:“肯定错不了。”
“好,发信鸟,通知一声。”掌柜正色吩咐。
“是。”小二得令,也不知在哪摸索出一个小盒,盒盖掀开,里面飞出一只报信的信虫来。
信虫久关盒中,终得自由之后反应了片刻,而后急速振动翅膀,穿过窗子缝隙,向着云海宗方向飞去。
……
这顿酒大概喝了一个时辰左右,最后的战绩以段流不省人事、叶天头晕眼花,白阔丝毫无恙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