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窦长老也不抢攻,那不是他的性格。
“传说中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是不是说的就是你?”叶天这话可谓是丝毫不顾及窦长老颜面,犹如利刀直插后者心房。
果然,窦长老闻言身躯一颤,也许不被人尊重在他来看不算什么,但这种没有脏字的侮辱与讽刺可着实有些过火了。
“师侄,说话要注意尺度!”窦长老的脸色明显难看起来,额头也是在瞬间暴起几根青筋。
从“贤师侄”到师侄,虽只有一字之差,但叶天在窦长老心中印象的转变却表露无遗。
到得此刻,叶天已经不再是阁主高徒,而是一个牙尖舌利的刻薄之辈。
“您绝得我侮辱了您?”叶天冷笑,明知故问。
“难道你不这么认为?”窦长老一甩袍袖,竟然隐隐生出几分狠厉。
“哈哈,我还真就不这么认为。”叶天丝毫不惧,直视窦长老,又道:“一个能对宏志那种小人极力隐忍的人物,岂会因为我一句嘲讽就如此生气?”
闻言,窦长老的眼角突然不易察觉的抽动了一下,同时看向叶天的目光竟也瞬间凌厉了几分。
“窦长老,你……不会是有什么秘密吧……”叶天语气突然变得神秘起来,似乎已经洞穿人心那般。
“小子,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当你的亲传弟子,否则,出了什么意外可别怪我没提醒你!”窦长老的面容突然变得阴沉起来,之前那种和善的语气也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种令人发寒的森厉。
“果然如此!”叶天心头巨震,他所猜测的没错,这窦长老果然是有所图谋。
其实刚才叶天的嘲讽是刻意而为,为的就是设摊窦长老,此人几次三番的想要护住宏志可以用护犊之心来勉强解释,但他绝对没有理由对叶天发怒,这并不合乎他之前所表现出的性格。
一个人最难改变的就是性格,他能够对宏志那种恶劣之辈宽容忍耐,却对为自己打抱不平的叶天而发怒,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对宏志甚至其他人的忍耐是刻意为之,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而在宏志等人的身上得到某种利益,而这也恰好能够解释为何窦长老非要救下日后明显会发展成为师门败类的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