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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步。”叶天率先停步,挥手示意。

众人见状纷纷停了下来,但在此距离仍然看不清那几人的面貌,不过从大致衣着颜色来看,此刻已经可以确定一点,那四人之中有一人被围在中心,而那人正是胡掠。

“你们在此等候,万莫再行向前。”叶天语气郑重,他让众人停在此处是因为以刚才的劲气来看,此处乃是临界点,停在这里应该安全。

说罢,叶天独身走入场中,几人见他来临纷纷说话,不过说是些什么众人却听不太清。

“呵呵,叶公子好心机。”俆安替见叶天前来,负手笑道。

叶天回以淡笑,道:“二当家何出此言,小子比之于你天差地别,焉敢班门弄斧,玩什么心机算计。”

叶天此语是故意气那俆安替,二当家几个字当真有些“恶毒”果然叶天说罢,那俆安替脸色一青,而胡掠则是怒意大起,恶狠狠的听着这个被自己养虎为祸,眼下正准备围杀自己的曾经的二当家。

其实叶天之前不追胡掠乃是故意为之,他虽然不知道俆安替等人为何非要制服胡掠,但是他却知道他们比之自己更渴望擒住胡掠,所以这等与困虎为斗的险事当然要交给这几位自忖心机之人。

一来,胡掠渴逃之心甚重,如遇围追必定全力反扑,这种情况势必会造成鱼死网破,这正是之前俆安替想要算计叶天的地方,眼下被叶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但消除自身危险,还将危险转嫁于日后很可能为敌的俆安替身上,一举两得。

二来,叶天心中明白,如果他和胡掠斗的两败俱伤,那么王天狂很有可能会趁机出手害其性命,毕竟这次剿匪的本意本非剿匪,而是彻底铲除冷家残余势力。

以上两点也正是俆安替所言的心机之所在,叶天受之无愧。

俆安替脸色的异常神色一闪即逝,而后转为平静,躬身拱手道:“呵呵,叶公子太过自谦了,在下一直以心机自诩,但是与你相比,真乃枉活三十余年。”

“免礼。”叶天随意挥手,示意俆安替直腰说话。这俆安替一向如此做派,分明对叶天恨之入骨,却偏偏要装出一副谦谦模样。

叶天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气煞对方的机会。

果然,叶天的无礼让那俆安替脸色再次铁青,他一向料事于前,却没想到如今竟几次三番被这少年郎玩弄鼓掌,不但失了算计,而且还丢了面子。

“叶公子啊,你来的正好,这胡掠不是你的仇人么,我们三人已经帮你把他拦下,这就交由你随意处置。”王天狂见俆安替吃亏,自作聪明,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