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感觉全身开始乏力，头晕目眩，若不是心智坚定，此刻恐怕早已经当场晕倒，不知生死了。

虽然他脸上装出没有任何异样的样子，但是若细心的人会发现，他双鬓开始出现银白之色。

这样的异样，就是体内的精气神已经在快速的枯竭，鸿蒙三重变和末日审判显现的副作用。

“如果本尊说不呢？”

中团尊者被湛蓝色的雷光缠绕的面容完全扭曲，青面獠牙，犹如一只从九幽里爬上来的魔头。

要他当着数千远古家族巨头的面给两个卑微的生灵忏悔，简直是天大的羞辱。

他绝对不可能照办，不然的话，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在天阑之城立足？

“我实力低微，如果你不道歉，我也奈何不得你。”

凌风握拳透掌，嘴带苦涩地说道：“不过天阑之城的那些巨头背地里会说你言而无信，枉为一代尊者，到时候，你的名声恐怕会一落千丈！”

凌风好恨，恨自己的修为低微，若此刻的他有上辈子巅峰的修为，何须和中天尊者废话半天，只能一掌拍死，将天阑之城闹得天翻地覆，然后潇洒离去便是了。

“你……”

中天尊者面色再次扭曲起来。

此时此刻，他完全陷入了两难之地。

道歉，依然会被人耻笑他无能，不道歉，也会被人耻笑他堂堂一个尊者，输了赌注，矢口否认，为人所不齿。

“中天，不如这样。”

就在此刻，叶江成说道：“下跪就免了，你就口头忏悔如何？”

让一个绝世尊者给两人已死的平庸之辈忏悔，已经是天大的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