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见朴听到这里终于没忍住,他爆粗口:“他算个屁的妈妈!”
本来还在说话的吕爸爸和叶时青立刻停了下来。
主要是周见朴和吕见蝶虽然压低声音说话,但都在客厅里,尤其吕爸爸还处于恼火之中,一半注意力在老婆身上,剩下三分注意力在叶时青身上,两分注意力在周见朴身上,周见朴一开口,吕爸爸立刻目光灼灼地看着养子,顾不上叶时青了。
吕爸爸:“到底怎么回事!?”
吕阿姨同样看了过来,叶时青也没压住心底的好奇,或者说他才是最纯粹的猹,一进门就吃到了瓜。
周见朴臭着脸说:“爸,你见过张文翠的。”
吕爸爸有些茫然:“我什么时候见过?”
“就是爷爷那个忘年交啊!和您差不多大,和爷爷特别投缘,以前是杭市人……”
“……等等,忘年交?你是说张铭翡?”
周见朴无语地看着吕爸爸:“铭是指铭刻在器物上的文字,翡翠翡翠,张文翠就是张铭翡的艺名啊!”
“他是男的啊!”
“他是庆家班的掌门人,按照他们家的传统,掌门人必须是名旦!”
吕爸爸目瞪口呆,他张着嘴,喃喃地说:“名旦?”
“是啊,他是老爷子认识的损友,你也知道爷爷那人,能和他投契的,那也是超级缺德的。”
周见朴试图唤回吕爸爸的记忆,“我说您见过张文翠,是因为张铭翡说自己去过奶奶的葬礼,他和爷爷喝酒时聊过这事,他说自己穿一身白去灵堂,竟被三姨奶奶骂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