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哪怕最终会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

小柳，小相，天煌公主一起坐在屋顶上，九头巨蛇的幻影和黄帝公主的身影一起贪婪的吸收中空气中的灵气。

这一缕缕的灵气中，有对她们的伤势极有好处的东西，庞大的血气冲天而起，宣告了青墟主宰和红叶之主的归来。

“姐姐，世界规则在变动，好像很久很久以前的味道。”小柳伸出手来，指尖几滴血珠落下，然后在空气中散开来，化为无数血丝穿梭进黑暗之中。

“没错，是这样的味道，那时候的味道。”小相露出了些许怀念的表情，那时候诸海群山和秘境之间还没有隔阂，还小的她因为秘境的保护而无法独自来到诸海群山。

那时候，是神梦公主牵着她的手带着她看这片诸海群山的景色。

那个时代，人类还没有成为诸海群山的主人，世界处于蛮荒一片的状态中，秘境和诸海群山不存在界限，很多很多秘境主宰都居住在诸海群山大地之上。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会闻到这样的味道。”天煌公主的眼神有些迷离，这是十二地仙时代诸海群山的味道，是诞生了无数大神通者，仙人开坛讲道年代的空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诸海群山的天地规则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区区神意阶就是四方海域顶点，神意阶以上连名字都被愤怒的神梦公主诅咒，不得出世。

这片被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神兽守护的天地不再能让秘境主宰进入，并且开始极其排斥所有的外来者。

明明，太古时代的诸海群山，并不是如此冰冷的。

那道黑色的剑痕，就好像粉碎了某种枷锁一般，把诸海群山禁锢的某些东西彻底斩开，解放出了其中的宝物。

“五相之力！”小柳按住自己的额角。

一道，两道，三道，四道，五道血光冲天而起，最终化为一大片血湖，五个庞大的蛇头以完整的姿态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