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老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人群中，邋遢老头，如街上的乞丐，可又是那么的神秘，让罗天看不透，这是他第一次看不透一个人，就好像别人看不透他一样。

“杀？”

“为什么而杀，道，因什么成道？”

“呼……”

罗天虚空一动，落在一处荒山之中，脑海里出现他第一次战斗的画面，第一次杀人的画面……

从玉山城开始。

从李雪儿开始。

从马统开始，从慕容万剑开始，从阴山尸城开始，从地精部落开始……冥海领域，天宫神族……断天城，天剑城……再上古大陆……

所有的一切在罗天脑海里一点一点的回放。

每一次杀人的画面，他的特别仔细。

对于神破巅峰境界的他来说，回忆这些并不难。

慢慢的。

就连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力量正在他的识海内一点一点的汇聚。

杀之力。

道之力。

杀神之力，慢慢的被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