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谭谦收起这些念头,一张脸成苦瓜样,“大事不好了。昨天派去对付林羽冲的那九人,一个也没有回来。很可能发生不测了。”
谭怜月也大吃一惊,黛眉耸立,脸色凝重道:“那林家小子不过是个七段武之力,不可能对付的了九个九段武之力的。”
谭谦哀叹道:“正是如此。昨天林远山出事的时候。那小子竟然也去了,说明那时候侯耀光几人还没有动手。而现在却没回来。我怀疑是纳兰雅送他回去的时候,正好遇到侯耀光几人,于是给解决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就麻烦大了。”
谭怜月也是眉黛一跳,吃惊道:“你意思是,纳兰雅知道了这事,并且出手了?”
谭谦颓唐道:“担心的就是这个。那九人的生死都是些许小事,就怕纳兰雅知道了是我们出的手。到时候对我们谭家不利。万一真如此,怜月,你可有把握对付她?”
你可有把握对付她?
谭怜月眼中露出畏惧之色,不敢看谭谦的眼神。两人无论是地位还是修为,都是云泥之别。一想到这,顿时深深的刺痛了她得心,立而对自己的胆怯感到羞愧、愤怒无比。眼神开转为怨毒之色,厉声道:“爹,要这个贱人真敢插手我们的事。我连她一起杀了!”
谭谦老奸巨猾之辈,岂能看不出女儿的心思。摇头叹道:“怜月,你去白乌堂时日尚浅,根基低薄。且不可为逞一时意气,做没把握的事。林远山已经倒下了,林家算是彻底完了。只要林远山的事不被发现,她也奈何不得我们。仅凭一个林羽冲,成不了事。”
“是,爹。”谭怜月一脸淡然,转身道:“那女儿先下去了。”
谭谦双眉头微皱,开口道:“怜月,你的性子爹很了解。切记不可逞强,义海以后去了白乌堂,还需要你相扶才行。”
“我会记得的。”谭怜月头也不回的走了。
谭谦怔怔的看着女儿离去,脸上充满了担忧之色。暗自恼怒自己的随口一问,触及了她的痛处。
回到闺房后,谭怜月脸色阴沉似水,一掌拍下,将圆桌击的粉碎,胸中一口怨气瞬间爆发了出来,怒吼道:“你说!那个贱人算什么东西,敢管我的事!她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哪点不如她了?!”
司空豪眼中蔑视之色一闪而逝,只是轻笑不语。
“你说!你倒是说话啊!”谭怜月恼怒的盯着司空豪,见他一句无语,顿时疯吼道:“好!好!你也觉得她比我好是不是?”
“当然不是,谭师妹与纳兰师姐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