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哦……

当时自己好像满脑子只想着“自用”两个字,只觉得二二实验室只要能出成果,保证二二制药的产品科研权威性就可以了,压根儿也没打算再利用二二实验室做点别的什么。

再加上当时他也很天真地以为,二二实验室还有申医外加四个申医教授合计50的股份,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绝对能保证这和谐的场面,长期维持下去。结果尼玛……这特么才刚过六个月,原先设计的股权结构,居然说崩塌就崩塌了!

老子自己倒是没想搞花样,却架不住别人进来瞎搞!

外人没有沪旦的同意,就无法插手。

而君瀛投资,他们却是说插就插进来了!

虞青锋晚上跟他在电话里讲的内容,原来不是警告,而是已经都特么做完了!二二实验室,遭到了沪旦管理层的背叛!背叛啊!我被母校背叛了啊!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母校拿我当憨逼……”江森跟叶培吐了个槽。

叶培又补一刀道:“而且最关键是,你在成立二二实验室的时候,和沪旦的合作协议是由沪旦法学院的教授们经手的,人家自己拟的合约,连最终解释权也在他们手里。就算打官司,陈梦基说他也没办法搞定,实在是从头到尾,全被人把空子钻到位了。”

“所以我就认栽了?”江森凶巴巴地问道。

叶培有点无辜,弱弱道:“要不,您自己跟陈梦基聊一聊?”

“我自己来吧。”江森无语地从叶培手里拿过手机。

号码已经调出来,直接拨了过去。那头响了三声,陈梦基接起电话,知道江森要说什么,却很平静地说道:“江总,这件事,虽然无解,但您也不需要着急。”

江森问道:“为什么?”

“因为很简单,您手里,依然还握有实验室一半的股份,以及对实验室工作的绝对决策权。”陈梦基缓缓道,“现在二二实验室只不过总计握有二二制药百分之四的股份,不管申医和君瀛投资怎么折腾,也无非就是百分之二。而且他们两边,现在也未必是一条心。

沪旦这边,目前已经通过这次交易,基本达成他们的目的,增加了他们对二二实验室和二二制药的持股比例,也同时给过君瀛投资一个顺水人情。短期内,他们是基本不可能再有别的操作了,为了这点东西跟您撕破脸,对学校一点好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