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寿先生，我觉得人皇不止求进步，他还另有打算。”这次谈话武应符和卫公镜也在场，武应符更率直一些。

“你什么意思？”

“你们没有跟他打过，可能不太清楚。他不是那种喜欢浪费时间的人，从战斗中就能了解那种性格。人皇不喜欢虚华的套路，喜欢有效手段，而且越高效率越好。跟我们打的时候他手下留情了。可以感觉得出来，他想赢我们可以很快，几招内结束，就像对付元宿那样。”

“为何他没有这样做？”永寿问道。

“因为人皇对胜负兴趣不大。感觉上他没想杀我们，但杀掉上世宗族的决心很大。跟我们打的时候，他一直保持某种境均衡状态，让我们尽情发挥。然后，他以这种方法汲取经验。”

“他跟你们打是为了汲取经验？”师四渡也插话。

“对，就是这种感觉。对他来说胜利毫无意义，他的目标是杀掉上世宗族。为什么奥灵女士一动手，人皇就罢手了，理由就是他的目标已经达成。今次进入平凡之地，人皇肯定为了修行，但也一定不止一个目标。最近邪灵群体频频行动，我觉得它们未必是猎人，也可能掉进坑里。”武应符认真道。

“你的意思，他故意把邪灵群体吸引过去？”永寿隐隐有点明白。

追求高效率的人物不会空等。

哪怕等待，中途也会想办法加速。尘上尘世风波未平，唯一威胁就是邪灵群体，与其等着它们出手，不如……

再想深一层。

邪灵群体有所行动，鲲鹏和上世秘界是傻子吗，一点动作都没有吗？

不。

在这种你死我活的竞争中，谁都不会‘等待’机会，肯定是主动‘寻找’机会。

人皇行动，只能说人皇第一个做出了反应。

“无论成功失败，他都领先我们。难怪上世宗族会失败，这种人物永远走在别人前面。武应符，如果真如你所说，人皇恐怕不仅是反坑一把，他是要大开杀戒了。对于邪灵这个群体，人皇一定知道些什么，所以他打算大规模清洗一轮。”永寿不知道唐士道为什么有信心。

可是，根据他这个‘记录者’猜想，这种追求高效的人物绝对不做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