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说吧，生命中有一种叫衰老的东西。然后我支持它，帮助它，让它变成整个生命中最大一种力量。所以，刚才磐罗巨魔的生命被衰老占据最大。”

“这样好懂。就是快速老死，对吧？”

“对。”唐士道尽量简单对话，太复杂怕它们听不懂。

就这样。

一通酒宴吃喝，大家变成朋友了。因为唐士道狂吃狂喝，也相信它们的说话，所以是好朋友。同样的，因为它们问话唐士道也诚实回答，所以是好好朋友。对于好好朋友，磐罗帝魔代表族众赠送一个角杯……用来装酒的酒器，用无垢巨鹿的断角制作。

“这个礼物属于中等，请你务必收下。”磐罗帝魔还是诚实无边，溜得飞起。

“其实我有办法改良一下那种酒，你们接受外族的工艺吗？”唐士道听着有一点不爽了，礼物什么的，只收上等。

一句话出口。

果然。

盘罗帝魔拿回了无垢巨鹿的角杯，换了一个尘缘巨羊的角杯：“这是上等礼物，它属于你了。凡是帮助我们醇酒的朋友，都是我们最好的朋友。”

唐士道忽然觉得这很有意思。

古族磐罗魔很真实。

真实到连一点表面上的客套都没有。它们有什么说什么，完全不因为面子而改变。

很快。

“你们把尘缘羊杯送给一个人类？还来找我要毒液？难道你们不知道，我的毒液是通过魔法能量精炼的，是凌驾于法术之上的超能毒素。要知道，修练这样的东西比修练法力更难。拿走我的毒液，等于减损我的实力，休想。”灵心巨蟒坚决反对，平常大概需要硬抢。

“醇成分你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