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唐士道奇怪了。

“东魔机，西御兽，南药剂，北符文，虚空四大方向各有所擅。本来像你这种小家伙没人注意，但能够从全魔之地全身而退，足够让人另眼相看了。先别高兴，除了法师网，虚空才不会传扬你的名字，你还是无名小卒。但，东南西北四方常常派遣一些‘外交’人员，他们可能对你招手。”

“例如东方擅长魔工机偶的外交官？”

“不，刚好相反，是西南北三方。我知道你是炼器大师，但比东魔机你还不够看。西南北缺少炼器师，他们才想招揽你。回答我的问题，你有打算离开吗？别介意我的想法，我没有想法，即使法师网所有人跑光了我也无所谓。”

“我不想离开，就像我不想让任何人入侵我的故乡一样。”唐士道表示立场。

“……”稻草人沉默了。

好一会。

稻草人又说道：“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四方虚空对拒绝的人都不太友好。虽然不一定是敌人，但起码不会真心跟你交朋友。无论力量与技术，他们只喜欢有可能拉拢的人。”

唐士道点头：“无所谓。有人选择择木而栖，我只是选择不忘本心。”

稻草人笑了，忽然又开口：“说一个无聊的话题，小子，你知道四方虚空最讨厌的法师是谁吗？”

唐士道一讶：“不会是你吧？”

稻草人还是在笑，没回答，挥手表示你可以滚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

“1点法力。”

“……”

唐士道很怀疑稻草人有严重的人格分裂性，前一秒还正经说事，后一秒就变成了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