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士道一听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
“赵义。”
“卑职在,陛下请吩咐。”
“赵统领是本地人,最熟悉这里的人。我想问一问你,生活在白浪屿城的居民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我的意思是我能赐予他们的,他们最希望获得的东西是什么?”唐士道问道。
“盐。”
唐士道话音一落,赵义马上应话。
斩钉截铁。
没有半点犹豫的答复。
“为什么?”
“因为这里是白浪屿,陛下,因为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几千年,一直被盐所苦。”
“你应该知道盐很快就不再值钱了。”
“知道,这里的人都知道,所以大家才感激陛下的恩德。不过这里的人自出生以来,看到的,听到的,吃到的,所有一切都跟盐脱不了关系。我们已经无所谓盐贵不贵,它是白浪屿祖祖辈辈用血写出的历史。我们与水贼斗,与军阀斗,与强盗斗,每一粒盐都浸过我们亲人的鲜血。”
“所以,盐就是这里的信仰?”
“对。如果陛下想交换什么东西,大概只要一个盐场小官就能令大家不顾一切。不求财,不求名,不求权,身为白浪屿的人只想肩挑祖辈一直传承的历史。”
听着这话。
唐士道明白到盐在这里的意义,无关钱财,这就是一种信仰:“嗯,我懂了。帮我传达一个悬赏消息,只要谁能提供聩渔女‘封闭自我’的线索,我将允许白浪屿法订一个‘盐节’。你们可以自设时间,自设史馆,自设祭官。只要不是拿人活祭这种方式,我代表水华国承认你们的文化传承。”
刚一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