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这家小而灵活、专注长三角的新公司,是在frank心口扎过一刀的。陈见夏休假期间,几家数码供应商莫名其妙倒向了捷讯,虽然没造成什么损失,但frank嗅出了背叛的味道。疑心病老头最恨的气味。
经过betty的调查,捷讯内部的熟人痛快承认,许多内部机密数据都是从他们公司自己流出来的——这么迅即的认可,很难说不是故意在气frank。
betty的眼线甚至还拍到了几张泄露的纸质表格。
陈见夏终于听明白这件事情究竟是在哪一个环节扣上了她。问题就出在了ji让自己亲自去打印的那两份纸质数据上,恐怕是被联合做局了,跑不掉了。
“jen,”betty说,“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只有你有权限,现在也不是出季报的时候,我通过自己的途径搞到了对方手里这几张截止到季度中期的数据,源头只可能是你。我的简述就到这里。”她朝frank冷静专业地点点头。
但目光却不安地飘向了对面的sion。
看来,betty也不明白休假多日、只差办个手续就能滚出上海的sion为什么坐在这儿。
陈见夏反问了一个在场所有人都没料到的问题:“为什么内审的人不在,但serena在这里?”
betty代替serena发了言:“她在你部门轮岗,我们内部做调查的时候,做了她很久的思想工作,她是新人,有很多顾虑,但最后还是告诉我们,周五临下班前,数据是你出的,亲自去打印,不许他们经手。”
见夏还是看着serena:“然后呢?”
假如serena和betty他们是站在一起的,那必然会在frank面前隐瞒两份文件经她的手传递给了ji的事情,betty今天敢把serena叫来作证,应该也是笃定她的作证的内容到打印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