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朱嘉言一捂鼻子,扫了一眼里面的环境,什么啊,真特么埋汰。
最近半个多月,在王轩的要求下,朱嘉言也学着干净了,这在以前他觉得挺正常的环境现在却受不了了。
这人啊,都是上去容易下来难。
赌档面积不小,不下三百多平米的大屋子,平时能容纳上百个赌客不成问题。
一群人进来后根本不显得拥挤,身后的兄弟也比较机灵,进门口直接拿门栓把本就挂死了,随后往门口一站堵了个严严实实。
赌档里的汉子一看顿时急了,“你们什么意思?这里可是鲁大爷的场子,你们几个是特么的活的不耐烦了吧。”
随手一指朱嘉言,“咋地,姓朱的,最近觉得自己起来了呗,带这么几个歪瓜裂枣就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不把咱们鲁大爷放在眼里了?也特么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
最近朱嘉言一下就蹿了起来,这让很多跟他混的差不多的或者比他强些的人看着很眼热。
“打!”朱嘉言手一挥,他算是明白王轩那天为什么上来就连续让自己遭了三次罪……本来他还想好好说说尽量不动手。
现在看来,还是王大老爷有先见之明,打,狠狠的打,打不死就行,三遍之后再交流就方便多了。
二十个汉子一挥手里的哨棒,直接冲了过去,搂头盖脸就往脑门子上砸,这些家伙平日里没什么事,王轩安排的就是练棍。
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
这东西好练又不容易打死人,正适合这些基层兄弟练习。
棍法随便找个差不多的武师就能教,王轩也不要求他们练的多高深,只要能打的过哪些普通人就成。
相比于这些真正游手好闲的汉子,王轩招募的这些吃工资的就正规太多了。
这一棒子挂着呼呼风声直打而下,吓的对面的汉子猛的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