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生表情微微一变，冷了下来：“你知道得太多了！现在，给你一个选择，对着本命元神发誓，或者——死！”

神情陡冷，无边无际的煞气与邪气笼罩，从这燕长生脸上浮现的邪光，比起邪王，竟似还要胜出！

从他的声音之中，离殒上人仿佛见到无数北冥域人族被驱动，不断地在厮杀中死去，尸横遍野，生灵哀嚎。

而他们背后，燕长生的身影恍如魔头，哈哈狂笑，完全地视生命如草芥！

“念修联盟建立之初，便有训言——不结党称霸，不仗势欺人！正是因为这训诫，才有无数人族甘愿听命联盟，共抗邪王宗，让北冥域人族拥有了千年的安宁！”

离殒上人蓦地双目暴睁：“而如今，你要统治联盟，君临北冥，驱动所有生灵为你而战！这等行为，与昔年邪王宗何异？与我等人族要对抗的邪恶何异？你，难道是魔吗？”

第821章 没有当奴才的嗜好

声声控诉！如似泣血！

因为雷龙之中流泻而出的邪气，甘愿镇封此处数十年，不计权势，不计声名。这离殒上人的品性可想而知，他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捍卫北冥域人族之权利。

他不忍，也绝不想见到北冥域人族再被卷入无尽的杀戮之中。但是，当见到这燕长生野心暴露，他又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实力去阻止！

甚至，北冥域没有一个人可以去阻止燕长生，去遏制他的野心！

“够了！师尊！”

燕赤军说话，厉喝道：“我再称呼你最后一声‘师尊’！你不要继续自误下去，这北冥域人族要不是我们燕家，如今还要被邪王宗所统御。而且，我燕家为北冥域付出了多少？就连这圣缘结界，家祖也愿意交给联盟使用，为北冥域培养了多少念修？”

“我们燕家做了这么多，北冥域人族本就该感恩戴德，奉我们为主，臣服于我燕家！”

他很显然有此心很久了，在争夺离离界时，就曾经说过类似的话。

离殒上人不敢相信，这番话是从自己一直看好的弟子口中道出，他摇了摇头：“你说错了，北冥域，一直是北冥域千万万人族的北冥域！而不是某一家，某一姓的北冥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