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位面战场中，楚扬动身，到了白衣女子的不远处，遥遥地望着一脸敌意看着他的白衣女子，问：“你没事吧？”

“为何不杀我？”白衣女子双眸蕴含冰冷，开口问道。

“刚才你不是看到了吗？你实力很强，我顶多和你战成平手。”楚扬摇头一笑，自然不会承认，他看得出来，这个女子是一个很好强的人。

“因为我像你妻子吗？”白衣女子又问道，显然，她看出了楚扬的手下留情。

楚扬苦笑，这个白衣女子，还真是……得势不饶人。

“是。”楚扬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你很爱你的妻子？”白衣女子身上的冷意，消散了几分，问。

“她是我的一切，在我眼里，她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楚扬说着，忍不住回忆起当初仙儿在堕落城外暴走的一幕，为了救他，仙儿以燃烧三魂六魄为代价，将来人一一击杀……至今想起，他的心还是一阵阵刺痛，久久难以平复。

如果可以换，他宁愿付出那一切的是自己。

而不是仙儿。

白衣女子看到楚扬眼中流露的痛苦，柳眉微动，问：“她现在在哪？”

楚扬叹了口气：“数年前，她为了救我，身体尽毁……只留下了一缕残魂残魄……”

“对不起。”白衣女子秋眸一凝，声音中的冰冷，消融了不少。

“没事。”楚扬摇头，随即看向白衣女子，微笑道：“你现在还要杀我吗？”

白衣女子摇头，“我敌不过你，杀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