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看了楚扬一眼，叹了口气，凌空而起，跟着离开。

一年前，他就意识到楚扬的天赋不凡，甚至想收他为关门弟子，谁曾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绝世天才，一朝气海被毁，彻底沦为废才。

“丫头，他的气海被毁，这一生，最多也就止步于二次力武境巅峰，你与他之间……你自己好好考虑吧。”

童老来到季幽兰身边，她能理解自己弟子如今的心情，叹了口气，也跟在姜老后面离开。

季幽兰看了一眼昏迷过去的楚扬。

楚扬，是以前的楚扬。

然而，这一刻，不知怎地，她竟然难以再向楚扬迈出一步。

在她的脑海里，全是雕公子杨尘恶魔般的话语，“他这一生，注定只能止步于力武境九重，我很好奇，你，以后还会选择和他在一起吗？”

“数年后，我若是何时来了兴趣，会再来元辰附属国……到时候，我要看看，你这个高傲的女人，是否还是选择这个一生止步于力武境九重的废物。”

挣扎地闭上了一双秀眸，再次睁开。

原本精神有些萎靡的女人，再次化作气质可人、让人难以心生亵渎之心的清丽脱俗女子。

她不再去看楚扬，迈步走开，准备从一侧崖壁借力离开地煞峡。

“你就这样走了？”

这时，夏荷看向季幽兰，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怒意，这就是楚扬所爱的女人？

“等他醒了，告诉他，是我对不住他。”